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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45擦屁股和屁股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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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小子在幹什麽?你知不知道110的電話都快被打爆了?”胡兵大聲喊叫著,他的唾沫都快濺到江寧的臉上了。

“這是新春慶祝活動,名叫‘我愛我家,我愛我的城市,讓我居住的城市變得更美好,人人爭當活雷鋒’。”江寧一邊掏著耳朵,一邊不緊不慢地回答。

聽到“雷鋒”兩個字,胡兵感覺肝疼。

他已經郁悶得說不出話來,這只兔子的皮越來越厚了,越來越結實,已經達到超合金的程度,以前兔子說這話還帶著幾分玩笑的味道,現在感覺越來越像是來真的。

這叫什麽?自我催眠?阿q精神?就和那句“兒子打老子”一個作用?

反正這家夥的皮已經到了超合金的地步。

“你知不知道你抓了多少人?你知不知道這些人都有父母、妻兒,你把這些人抓了,城裏確實幹凈了,他們的父母、妻兒怎麽辦?”胡兵怒了。

“這幫人裏面百分之八十只會向家裏要錢,根本不會補貼家用……倒是那些賭徒裏面有不少大款,這些人只是玩玩……算了,回頭我把他們給放了吧。”江寧撓了撓頭,他確實沒考慮過這些,現在考慮進去了。

“還有那些小孩呢?”胡兵追問道,這件事最難處理的除了那些大款賭徒(裏面有幾個人身份不低),另外就是那幫未成年人。

“這個沒得商量,別逼我翻臉。”江寧這一次不肯妥協了:“放心我會辦妥的,大不了跑一趟他們家,把他們父母的記憶給洗了,根本不記得有這麽個兒子不就行了?”

胡兵瞪著江寧,好半天之後他移開了眼睛,他已經確定兔子不會妥協,所以只能他妥協。

“你以後還打算這麽幹?”他得問個清楚,這一次被抓的基本上都是沒什麽背景的小孩。

壞孩子可不止是這類孩子,還有很多二代,今天是大年初一,那些二代全都在拜年呢,所以沒事,換一個時間就未必了。

“難說,什麽時候心血來潮,說不定我又想來一次。”江寧現在什麽都不在乎。

胡兵沒話說了。

看到大老虎不再羅嗦,江寧也給了個臺階:“我會讓那幫被抓的家夥自己和家人說,去毛裏求斯打工,妥妥的勞務輸出……”

“是啊,二百五一個月。”胡兵用鼻子發音。

“工資是可以考慮的……”江寧說話有些牙酸,當初他說這話根本就是開玩笑,被他送去毛裏求斯的那幫人根本沒工資的,他也沒想過開工資。

“多少?”胡兵瞪著江寧,現在他對這只兔子已經有所了解,對這家夥不能來硬的,也不能太軟,不能講大道理,也不能沒有原則。一般來說這只兔子還是肯講道理的,同時也得當心這家夥玩文字游戲。

“x市現在的平均工資是多少?”江寧問道。

“三千多吧?”胡兵倒也沒獅子大開口,因為他知道這一次兔子絕對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。

這家夥玩得太嗨了,一下子抓了三千多人,一個人一年就是三萬六,三千多人就得上億啊。這家夥等於是一下子背起了這個大一口鍋,換來的是x市的全面整肅。

他敢肯定,接下來的幾年裏面,x市的治安絕對能上一個臺階。

這是活雷鋒啊!真正的活雷鋒。

“三千就三千,我會想辦法讓他們翻倍給我幹回來。”江寧咬牙認可了,這種事他從來不會慫。

以前他根本不知道x市有這麽多流氓、混混、小偷、騙子、黑社會,至於形形*的罪犯也不少,通緝犯就抓了一百多……這簡直就是一個犯罪之都啊!

太黑暗了,太不和諧了,作為江雷鋒,他有必要讓這座城市變得和諧起來,畢竟以前的他也曾經是受害者。

他甚至在考慮要不要回老家雙林也來這麽一遍……趁機把當年欺負過他的那些家夥全都送毛裏求斯去?

“你小子在琢磨什麽呢?”胡兵看到江寧的眼珠子嘰裏咕嚕亂轉,頓時感覺渾身發毛,因為他知道兔子這麽做就是又有想法了。

“我在琢磨要不要加大力度?來一次徹徹底底的雷鋒大掃除……要不然,就把這當作一種經常性的活動,逢年過節……對了,學雷鋒日也得加進去,……”江寧摸著下巴嘀嘀咕咕。

“別,千萬別,算我求求你了,你這樣玩一次還行,多來幾次……我爸絕對會選擇辭職,把市長的位置讓給你坐,讓你試試火燒屁股的滋味。”胡兵很想現在就把自己的局長寶座讓出來。

他這個局長是去年十一月底坐上的,才兩個多月,皮已經掉了好幾層。

“一年兩次行嗎?”江寧在那裏討價還價。

“一次都不行……頂多五年一次。”胡兵松了點口風,五年一次他還受得了,而且治安也確實會好不少。

“成交。”江寧其實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,他根本沒打算經常來。

“怎麽?沒得玩了?”耳機裏面傳來了野丫頭的聲音。

江寧玩夠了玩爽了,她還沒玩夠,玩爽呢!她是老鼠,她的小弟也是老鼠,俗話說:老鼠過街,人人喊打。這一次她和她的小弟滿城逮人,不說威風不威風,這種感覺就沒法形容。

“當然有玩的。”江寧已經想到玩的東西了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一片風景宜人的海灘邊上,一座高腳樓聳立在那裏,別看現在是海灘,等到漲潮的時候這裏全都被會海水淹沒。

高腳樓看上去很原始,就是用普通的木頭搭的,頂上鋪著的是芭蕉葉和茅草。一片不大的平臺上面搭著三間房,其中一間是完全敞開的開放式觀光廳,另外兩間則被布置成了臥室和書房。

沒錯,就是書房,或者說辦公室。此刻一個挺漂亮的女人正懶洋洋地坐在電腦邊上,這個女人穿得很少,甚至可以說什麽都沒穿,她旁邊放著一張躺椅,一個頭頂微禿的中年人半做半躺著,他的手不幹不凈……

那個中年人正是程安瀾的二叔。

當初程家老二、老三全都得罪過江寧,嚴格說起來老二得罪得更狠,這家夥直接買兇殺人,打算把程安瀾和江寧全都撞到山崖下去,老三其實只是玩了點花招。

不過江寧做事從來就不按照常理來,在他眼裏,程家老二為了繼承產業,屬於豪門恩怨,而且針對的是程安瀾,屬於……情有可原。老三就不對了,居然敢針對他家,那就是罪大惡極。

所以老三該死,老二反倒沒事。

饒命是饒命了,不過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,沒過多久他就被扔到了毛裏求斯,幫江寧看著這邊的場子。

至於那個女人,同樣也不是好貨色。

當初她假扮女大學生,準備算計江寧……結果整個幫會一百多號人全都被扔到了毛裏求斯。那些男的成了苦力,她本來是負責洗衣服做飯的,結果被程家老二看上了,轉職為秘書。就是有事秘書幹,沒事幹秘書的那種秘書。

“唉——今天是新年啊。”那個女人悠悠地嘆了一聲。

“新年怎麽了?你敢回去?”程安瀾的二叔郁悶地說道,他都不敢回去給老爺子拜年,更不用說別人了。

他可沒忘記當初江寧說過的話,如果被逮到擅離職守,下一次就把他扔到南極去看守企鵝。

他可不認為這只是說笑。

“你侄女還沒和兔子那個?”女人問道,她現在很關心這個。

她現在也把自己看成是程家的一份子。

雖然沒名沒份,但是她的地位很牢靠,根本不怕程家老二會甩了她,因為她已經成了程家老二的陪練。

“就算那個了又怎麽樣?老爺子已經發過話,讓我安心在這裏待上兩三年。”程安瀾的二叔長嘆一聲。

“怎麽?曹家仍舊不肯松口?”那個女人現在算是程家老二的外室,所以也知道了不少事。

程安瀾的二叔是有妻子的,不過這裏畢竟是非洲,他老婆肯定不願意過來。另外程家的老爺子為了程家能有更多人修煉,把目光放在了下一代上面,拼命張羅著給家裏的成年男丁娶妾,作為補償,程家的一部分產業漸漸轉移給那些受了委屈的正妻,他老婆管的就是養牛場和植物園。

別以為這是苦活,養牛場直接和巴大嬸有關,植物園更是關系重大,有資格參與的都是嫡系,比如老爺子的幾個兒媳婦,還有幾個孫子,連孫女都沒資格。

“現在不是曹家的問題。”程安瀾的二叔有些事心裏清楚,但是不敢往外說,他身邊的這個女人自認為是外室,他卻不這麽認為,對他來說,這只是一個爐鼎。

沒錯,這家夥練的不是《青木真訣》,不只是他,程安瀾的老爸練的也不是《青木真訣》,程家只要是已經結婚了的男丁,修煉的全都不是《青木真訣》,他們練的是程安瀾從江寧那裏討要的雙修秘法(以前那些大路貨,不是木頭兔子給的)。

還是那句話,程家已經結婚的男丁已經被老爺子放棄了,他們的作用就是充當種馬,為程家制造更多的孩子。

是孩子,不是男孩,老爺子已經想明白了,女孩也不錯,反正都姓程,那四個小的裏面不就有三個是女孩?她們長大了之後,十有八九不會結婚,就算結婚也肯定是在這個圈子裏面找,而這個圈子裏面,首選就是江家。

在老爺子看來,女孩子可以拿來和江家聯姻,用處也不小。

“不是曹家的問題?”那個女人不笨,一聽就明白了,不是曹家的問題,那就是兔子的問題。

這麽說來真是沒戲了。

轉念一想,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:“對了,那只兔子是出了名的小心眼,他給你的功法,還有送過來的藥,會不會有問題?要不然怎麽可能這麽長時間,我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?”

程家老二翻了翻白眼。

他都懶得搭理。

爐鼎就是爐鼎,哪有資格成為外室?更不用說有孩子了,他的孩子將來是要修仙的,哪能有一個出來賣的老媽?

就在這時,他聽到耳邊響起了一陣冰冷的說話聲:“兔子?還是出了名的小心眼——居然還敢懷疑藥裏面有問題。”

程家老二一下子從椅子上蹦了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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